只知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酸痛,像被拆开似的。
她呆呆的盘腿坐在床上,手下意识的摸了下身边的位置,哪里已经空了。
秦慕尘离开了吗?
她望了眼窗外的天色,脸色再度爆红了。
要命了,她这是睡了多久啊。
“完蛋了!还要上班的!”
看了眼手表,她顿时兵荒马乱的爬了起来,洗漱下,换好了衣服就匆匆赶往公司。
……
牌桌上,秦慕尘今晚第三次输掉了。
景域收好了筹码,吹了一声口哨:“三哥,怎么了,心不在焉啊?”
“岂止啊,他已经心不在焉好几天了。”陆念歌重新洗牌,发牌,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而且据我所知,三哥已经连续三天没回庄园了。”
唐衍挑了下眉,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人,笑着反问:“你把顾时念绑在床头h了三天四夜?”
“噗!”
景域跟陆念歌的一口酒都喷了出来,转而,两个人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二哥英明,三哥那天晚上突然来找我,哦,就是他会议中途突然跑开的那天晚上,啧啧,你们是不知道,三哥多荡漾,脖子上那些痕迹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害的一路过去,三个女的看到了流鼻血哦。”
唐衍哦了一声,反复沉吟了下,说:“要说他不正常,应该是去欧洲回来之后就不正常了吧,话说你们在欧洲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慕尘冷冰冰的挑了下眼:“不玩就滚。”
“玩,怎么不玩!”景域第一个表态:“难得你这几天这么不在状态!”
于是,四个人再次杀红了眼。
秦慕尘满心都牵挂着欧洲两个字。
发生了什么,很多。
脑子里又出现那张无辜的小脸,以及,她软软糯糯的喊着秦慕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