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姿势，都是面上上，整齐的姿态。

叶钧深自嘲，走了过去，坐在床沿，摸着他的小脑袋：“你说你，怎么回事，非要那两个人你才肯有点反应啊，我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

小人儿掀开眼，毫无波动的眼神，静的吓人。

叶钧深松开手，淡漠的耸了下肩膀：“行，不闹你了，快点睡吧。”

小人儿换了个方向，睡觉。

叶钧深盯着他冷漠的背景，每次，看到他的脸，他总能想到那个人。

连他自己都快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

秦家庄园，哪怕在深夜，也灯火通明。

那个闹了半天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了。

管家上来，又喂她喝了点牛奶，才看向窗台边，那个一直安静的男人。

“……少爷，有心事？”

从秦慕尘小时候，就是她一直在照顾着。

所以，秦慕尘是主子，但有时候，在她眼底，更像个孩子。

“嗯。”

更深露重的夜色中，男人低眸，低头，垂落的发丝，阴影投下，遮住他半边的表情。

一瞬间的动容，他连声音都失去了往日的冰冷：“张妈，顾时念，很厉害的一个人。”

他居然于心不忍。

于她不舍。

于心不甘。

管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却觉得有丝欣慰了：“慕少，是不是动情了？”

“……我不知道。”他如实回答。

在别人面前，他否认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