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易寒终究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朝床边走去。
这丫头酒品还不错,喝醉之后只会脸红和睡觉。
那绯红的脸,像刚成熟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吃不到,摸一下也好。
易寒把手伸了过去,所有的动作都是情不自禁。
她的呼吸很均匀,少女的清香拂过,他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再不撤退,易寒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当个正人君子。
他用最后一点理智说服自己尽快离开卧室。
来到楼下,他在阳台吹了好一会夜风才将燥热的身体恢复正常,撑起雨伞的部位也变回正常的尺寸。
酒的成份除了酒精之外还有水,睡到半夜封潇潇就被尿憋醒。
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下来,按照家里卫生间的方位走去,但是怎么用力推门都纹丝不动。
急得差点尿裤子的时候,她终于清醒了一些。
借助夜灯,她看到这个房间非常陌生,这是哪里?
管他是哪里,先把急事解决了再说!
坐在马桶上,封潇潇环顾了一圈这个卫生间,典型的男性独居的卫生间。
为什么她会知道?因为她住过一个晚上易寒在军区的宿舍啊!
原来男人都这样,从来不爱摆放一件多余的东西。
不过,这又是哪个男人的家?
封潇潇心里一惊,低头一看,自己居然穿着睡衣!
她的记忆停留在从会所包间从来的那一刻,之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天啊,她在一个男人家里穿着睡衣!
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穿上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