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里面的隐情又有谁清楚?
大哥?不过是对他带着仇视的陌生人都不如,年长自己十几岁的男孩儿受了生母的挑拨,对付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又有什么困难的?
所以哪有什么兄弟情,不过都是装出来,蒙蔽别人的假象而已。
所以这样一个人的孩子,发生了什么事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唯一让他觉得感慨的是,他也想自己的小东西怀孕,可是偏偏被人家抢了先,这样的话,自己都要当爷爷了,却连个儿子都还没有。
男人本来想睡的,想到这件事,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了,轻轻的放开怀里睡的香甜的小女人,一双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睛盯着桌上的一袋子杜蕾斯,脑子里闪过一个比较卑鄙的念头。
第二天早上,乔夕晚起了一个小时,本来想多睡一会儿的,可是身边不急着去公司的男人黏人的要命,她再不起来,谁知道他又要糟蹋几个套子,他这还是嫌套子紧,要是那套子带着舒服,还不疯了?
想着昨晚这个神经病发疯,她那里就疼的要命,翻身下床,抱着衣服在洗手间里收拾完了自己,就跑下楼去了,留下一个被嫌弃了的男人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一脸怨夫样。
餐桌上,乔夕低着头吃粥,男人也不说话,只是她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有意识无意识的看过来,她假装不知道。
闷头吃东西的小女人,从早上醒了就开始不搭理他,好,没关系。
手机被他从桌上拿起来,拨了一串号码出去几秒钟之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对着手机里的人吩咐道:“把d市最好那家安全套厂的负责人给我联系一下,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