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环，只能说，一切都是报应吧！

一旁，看到人帝的面色，东方千澜等人，不由得看向凤歌，“你把君非雨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给了她一颗天元丹，让她回归纯真而已。”淡淡的喝了杯酒，凤歌随意道。

闻言，龙傲天等人不由得一个激灵。

这天元丹，是从军校出来的时候，老头给的丹药，作用很简单，吃下丹药的人，会忘记过去所有的事，心智和行为都会回到八岁。

八岁，那个，没有嫉妒，没有仇恨，只有单纯和善良的年纪。

对上东方千澜等人的目光，凤歌倒是随意。

一而再的谋害，她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又不能杀她，还要担心着，她什么时候，又扑上来咬一口，想来想去，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若是以往，面对这样的敌人，她从来都是选择，斩草除根，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祸患。

可如今。

看着高台上不知是愁苦，还是无奈的人帝，凤歌终于还是，无法真的杀了她的女儿。

无关乎其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帝，给她一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

哥哥说过，她很小的时候，人帝经常会抱她，抱着她赏御园，抱着她到处玩，更是准备在她满周岁之后，认她当干女儿。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曾经的温馨，似乎还有着淡淡的影子。

如同，每一个孩子的童年记忆里，都会有那么一两个，爱笑的，和蔼可亲的小叔叔，或者是阿姨。

虽然不知道当初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起码现在，她依旧认为，人帝，是为她为哥哥好的，即便，帝后，很有可能，跟当年的母亲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