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凤歌淡淡道。

“小歌儿，其实你可以，跟大哥撒个娇。”看着凤歌，凤亦说道。

闻言，凤歌吃东西的手一顿。

“你知不知道，你小的时候，就喜欢欺负大哥，明明别人抱着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大哥一抱，你就开始死命的哭。”看着凤歌，凤亦伤感道。

“当时大哥就想，以后，一定要让你只喜欢大哥抱，让你天天粘着大哥，跟着大哥身后跑。”

凤歌转过头，看向凤亦。

后者，依旧默默地说着。

“后来，娘亲去世，父亲失踪，就连你也离开了。

哥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着你小时候最喜欢玩的玩具，藏着你从出生到满月穿过的衣服，小鞋，这一关就是半年多，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告诉哥哥，你那么小，流落到外面，一定早就死了。

哥哥就在想，不如也死了算了，还能和你，和娘亲在天堂见面。

直到后来，师傅拿着玉魂灯来了，告诉我你还活着，哥哥，也跟着活了过来。

开始到处找你，每一年，到了你生辰的时候，哥哥就会设想，你的样子，是不是跟娘亲一样，那么漂亮，性子，是不是个娘亲一样温柔，还是跟父亲一样，是个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