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太就不信了,她多闹上几次,朱大牛真的不害怕。
是个人都会要脸面的,她这个儿子,她自己心里清楚,把面子看得非常的重要。
要是她因为朱大牛撞死了,村子里肯定戳朱大牛的脊梁骨说闲话的。
“娘······”朱大牛实在是有一些无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是不同意,估计朱老太又得撞墙。
话不能说绝了,朱大牛只好好生好气的同朱老太道,“娘,也不是我们不想给三弟治病,这不是我家那婆娘将家里的钱都败光了嘛!娘,我会好好收拾她的,不过这钱,现在没办法拿出来!”
“啊啊啊,那我老婆子也不活了,治不好你三弟的病,我活着有啥意思呦!”
朱大牛的嘴角扯了扯,思索了一下,同朱老太道,“娘,您别这样的,想治好三弟的病那得银子,咱们家现在去哪里偷银子的啊······这样,你要不找二弟和二弟妹要呗,他们家都有钱盖房子哩,三弟治病的钱肯定是能够拿得出来的!”
朱大牛说完,朱老太的视线便落到了木兰的身上。
木兰的心一紧。
朱大牛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她家有钱,她家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
盖房子的钱那是赵芸儿借的,现在镇子上的早点摊子没有继续摆了,就没有固定的收入,在没有寻到新的赚钱的法子前,她们是得省着点用的,不能随随便便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