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脚上割了一块大口子呢!”赵文石道。
说着,赵文石将赵宝山放了下来,搁在椅子上,自己也累得喘了口粗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
“咋割了大口子了?”霍春赶忙问了句。
“不知道谁丢了碎碗进去咱们家田里,爹踩到了就不小心弄了个大口子。还好我和二弟也在,不然谁把爹送回来啊?二弟去找孙大夫去了,等会儿就回来!”赵文石解释了一句。
霍春低头看了看赵宝山脚上五六厘米长的血口子,嘴里骂骂咧咧起来,“哪个该天杀的做这种缺德事?老婆子我要是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老头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咱家都靠你呢!”
赵宝山脚上的血口子确实瘆人,往下滴答着血。
他因为流血过多,整张脸都显得有些苍白。
“是啊,爹,你可要撑住,千万不要有事!”赵文石跟着道。
“爹,你是咱们老赵家的顶梁柱,你要是有啥事了,咱们老赵家可就完了。”
“爹,孙大夫马上就来了,你一定挺住啊!”
“……”
“……”
坐在椅子上的赵宝山,气的提了口气,骂道,“你们嚷嚷着啥呢?是不是在咒我死啊?搞得跟哭丧一样,不就流了点血嘛,能有啥大事?”
老赵家的人吓得不敢张嘴了。
“爹……你没啥是就好。我们只是担心你。”
赵宝山气呼呼道,“担心我?本来死不了,被你们一个个咒的指不定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