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事情未完全查清,再者秋儿也是我的侄女,当初收留她也是我的主意,你若是这般直接便喊官府的人来,无疑就是打我的脸。”
听到张稳字字句句都是维护这慕容仪,连丝毫余地都不留,再者李兰秋的话确实说在她的心坎上,蒋氏心里的怒气也渐渐生了起来,“喊吧,就把官府的人喊来,把我老婆子也一同搜查一下,反正我活到这半年岁,也没多长的命了,剩下的时日就让老婆子去牢里过吧。”
“娘,你何必要这般说,这不是要折杀孩儿吗。”张稳虽然不是愚孝,但毕竟蒋氏孤儿寡母地将他抚养成人,张稳也是孝子一个,听到母亲这般说,他的语气也开始软了下来。
但一想到辛苦替他孕育孩儿的慕容仪被人算计伤害,他也不愿妥协,“我可以不让官府的人来,但你一定不能在留在府上,你马上给我搬离张府。”
“不行,秋儿走了谁来侍奉我?若要赶秋儿出府就把我也一起赶出府算了。”李兰秋平日确实侍奉得她舒适,更何况怒气在头,她自然不会同意让李兰秋出府。
“祖母、爹且慢,听渊儿一言,渊儿发现这木盒子的最底里还有一些特别的东西。”不待张稳说什么,张华渊当着几人的面,将盒子里的首饰倒翻出来,盒子的最底里正躺着一封白色类似信件的东西。
“这是何物?”张稳从张华渊手里接过那东西,应该是一封信件,外面的信封空白并无署名。他信封里的信件拿出,张稳快速地信件阅览了一遍。还未将信件看完,张稳的脸色已经变了好几遍。
阅完信件,他抬眸,在众人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上来就是甩了李兰秋一掌。
“你这贱妇,来人,快将她赶出府,不是将她赶出长安城。”张稳气得身子发颤,他忍不住伸手抚了抚胸口给自己顺气。
张华渊见状连忙将张稳扶到凳子上坐着,“爹,这信可是有何问题?”
张稳气堵在心口,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他直接将信件递了给张华渊。
张华渊快速浏览一遍,也大惊失色,看着李兰秋犹如看着一条骇人的毒蛇一般。
“渊哥儿可是发生何事?”蒋氏先前的怒气也被张稳这一巴掌给吓得全飞,见孙儿和儿子的脸色都很难看,蒋氏连忙问道。
“祖母,她,她勾结外人,将爹平日的行踪和来府上做客之人等信息卖给他人,这信件便是她与外人勾结往来的信件。”
“这?”蒋氏脸色也是一白,他儿从外地升迁至京中,已经是被人虎视眈眈的人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着张稳的前程甚至是他们一家的命运,因此每一步都要谨慎行事,若李兰秋的行为是真的,这无疑是要害死他们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