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得了,安娴大小姐竟然打了昕蕊小姐。”
“被二太太知道的话……”
“二太太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安娴小姐惨了。”
……
下人们七嘴八舌得议论开来。
“莫安娴,你这个贱人!竟然打我!”莫昕蕊娇俏的脸蛋又肿又红,火辣辣的疼,双眸不由自主得噙满泪珠儿,她一边冲过来,一边大口破骂,“你父母死了,你怎么不跟着去死!”
“你才是贱人!先考先妣可是你的长辈,也是你能骂得?”莫安娴对着莫昕蕊的脸蛋又是掴,打得她腮边绯红的五爪印子,偏偏莫昕蕊比安娴要高出一个头,可不知道怎么的,莫昕蕊觉得莫安娴的力气好大,连番攻势之下,莫昕蕊一直处于被挨打的地位。
围观得家丁丫鬟表面上不敢笑,可心里头乐开了,这叫什么事儿呀,堂堂的莫昕蕊比安娴足足大两岁,比人家高都打不过人家。
“好啊,莫安娴,你这个无父无母的丧门星,本小姐非告诉二太太知道,叫母亲狠狠惩罚你。”这不,莫昕蕊话音刚落。
紧接着pia得一声,莫安娴的手掌又再次稳稳当当得掴在莫昕蕊的玉面上,这一次打得比前两次都重,莫昕蕊腮帮起了一大圈,整个人鼓鼓的,丑陋如猪,泪水也不停得狂涌,她往后一退,身后的俩丫头踏雪和寻梅都惊呆了,香麝和阿窦在象牙假山的背后抿着嘴偷笑,安娴小姐简直是太过勇敢了,简直判若两人,以前那个孱弱胆小懦弱与世无争!
陈芝树是个男儿身不好搀和女子们的纠斗,起初他还是挺担心安娴会吃亏的,因为莫昕蕊堂小姐比安娴足足高了一个头,后面结果着实叫他吃了一惊,让人担心的是莫昕蕊还差不多。
“给我住手!”沉稳如泰山的爆喝声中,一袭繁复暗纹深青薄衫中年男人趋步而来,声线如惊雷般在人群之中炸开,众多围观的家丁丫鬟等仆侍忽得跪地唤“侯爷”。
“侯爷爹爹,堂妹打我!”莫昕蕊满脸委屈得走过去,揽住中年男人的手臂,哭诉道。
莫安娴无畏得对上中年男人极为锐利的目光,“安娴侄女,你为何要打堂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