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着对视许久，柯晏眼里满是偏执的控制欲，压得小冰几乎透不过气来。

无奈之下，小冰只好当着柯晏的面，脱去自己的衣服，当最后一件衣服退去时，小冰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柯晏已经不再把她当成一个爱人，而是一个犯人，一个需要实时监管的犯人。

柯晏看着小冰，缓缓地走到她面前，抬起冰凉的手指，帮小冰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我不能让你再置身危险之中。”柯晏在小冰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柔声道，“我不能失去你……我爱你。”

听到最后三个字，小冰几乎窒息，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小冰像个僵尸似的，木然地躺在浴缸里，任由柯晏帮她擦洗。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仿佛只是柯晏精心呵护的一具玩偶。

小冰之前几次自杀未遂，让柯晏心里充满了不安。他清理了家里所有的烟酒、刀具、安眠药......然后寸步不离地守着小冰。

小冰彻底丧失了自由，不可以一个人外出，不可以单独和陌生人接触，不可以一个人洗澡，不可以接触孩子......以防她精神再受刺激。

柯晏的爱，让小冰几乎透不过气来。

除了定期去看心理医生，小冰完全与世隔绝了，整天活在柯晏为她营造的，绝对安全的真空环境里。

小冰的精神没有再受到刺激，没有再抽烟、酗酒，没有再伤害自己，可也没有再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