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心中涌起一股挫败感,不知道怎么说,他一心养的儿子,就这样对待他,那个女人,痴痴傻傻,不知道有什么好!
怎么就那么上心。
廊庭中,时堇圻抱着怀里平稳下来的人,“酒酒以后都不怕,他不会在伤害你!”
傅酒酒委屈极了,瘪着嘴,就快要哭了,“你都不知道,他将我绑起来,你一动不动的,我好害怕,他还要用火烧我,我哭着喊你,你都不来——”
越说下去,就真的开始哭起来。
时堇圻没有因为她的哭声感到烦躁,却愈发觉得心痛。
不会了,他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回到寝殿里,喂着她喝药。
以为自己好了的傅酒酒,说什么都不肯喝下去,“我不喝,我都好了!”看到黑黝黝的汤药,就皱起眉头。
别开脸,“我不喝,堇圻,这药好苦的!”
撅着嘴巴,那嘴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时堇圻失笑,“那好吧!不喝也没有关系,那要是你脸上的伤疤在出来,那你可不能找我哭鼻子!”
“那......那你不是说.....说都好了吗?怎么......还有伤疤!”傅酒酒激动的站起来,忙摸着自己的脸,冲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