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就是赖在他的怀里睡觉,这种感觉很好。
三年过去的很快。
平西王却为此伤透了脑筋,自家儿子是对男女之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更可恶的是,自己每次送进去的通房丫头,都会被赶出来,他甚至最后连青楼里的女子都给他找来了,他偏偏是一点都不客气的赶了出来。
今晚,平西王更加的过分,直接在他喝的茶水中下药,大意之下,他喝下了。
浑身上下燥热的厉害,脸颊窜红,棱棹踉跄的支撑在桌子旁,“该死的——”嘴里咒骂着。
这个爹还真的是不消停。
而房间里,那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的走进。
棱棹难受的在她靠近之时猛地将她从大门打出去,一掌,毫不留情——
大门紧闭,一个人都不让进,看来今晚,是不能去酒酒哪里了,不然会吓到她的。
硬生生的逼着药效褪去。
这一晃眼,天都开始微微亮了。
棱棹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对着酒酒总是有一种不放心的感觉,忙闪身过去。
果然——
棱棹看到后,心疼不已。
他的酒酒抱着膝盖缩在床头,无声的哭泣着,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最重要的是,红彤彤的双眼,看到就知道,她已经哭了很久。
在见到棱棹来的那一刻,傅酒酒扑上去,挂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