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瞪大眼珠子,咽了咽口水,指着那头顶,“皇上,它不就在您头顶上吗?”
头顶......上?
帝棱棹疾步跑到铜镜前,一照,果然,帝棱棹高高悬挂的心,终于是落在了地面,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好了你出去吧!顺便准备早膳。”
帝棱棹坐在镜子前,对镜子里面的魔茵言,无奈道,“酒酒,你下不下来?”
看到她的头在微微动着,明显她现在是醒着的,可是一早上,就在看自己的笑话,也不出声,怕就怕她是故意爬到自己的头顶,让自己好找。
那小小的蛇头,晃着。
“你这样逗我很好玩是不是!你还有瘾了,这三天两头的折腾我,心脏都受不了你,下来吃饭!”说着手抬起,搬着她的身子,谁知道,她的身子就像是黏在上面,怎么都拿不下来,“酒酒,不要胡闹?”
谁跟你胡闹——
“酒酒,你不吃饭?”
吃呀!我又不傻。
“酒酒,你到底怎么才肯下来。”
饭菜来了我就下来!
可惜这一切,帝棱棹都听不到,要是听到了,那还不把帝棱棹气死。
而一阵畅快的笑声,越来越放肆的笑起来,“茵言,你倒是好玩!”
帝棱棹见到去而复返的寒岩,脸色一下就变了,“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