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说过她要消失了,这个人就是一天天的,多愁善感。
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两个眼珠子鼓的多大,翻身就要往里面去,不想和他说话。
“酒酒......”帝棱棹在后面不依不饶的喊着她。
魔茵言一点都不动。
帝棱棹无力的端起盆子,依依不舍的看了她几眼,离开了卧房。
等他一离开,魔茵言急切的翻过身,朝着外面看,烦躁的翻了白眼,这个帝棱棹看着听聪明的一个人,笨的时候,还真的是傻,蠢傻,蠢傻的一个人。
该霸道的时候不会霸道,现在就知道害怕自己消失,自己什么时候跟他闹脾气的时候走过,杞人忧天。
他这是不信任自己,这种想法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很揪心的好不好。
端着水出去的帝棱棹,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单手支撑着下巴,望着远方徐徐而下的太阳。
一个身影,在帝棱棹的眼前逐渐的清晰。
微弱的日光下,那个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帝棱棹想不到,他居然会跟着来。
站起来,冷冽的脸上,透着一股凌厉,气场在奚铭谦的面前,是绝对的强。
“你怎么找来的?”
“跟着你们回来的,一路上,一直都在看你们闹别扭,她是酒酒?我明明就记得酒酒都已经.......”剩下的话,他也说不出口,索性,就没有说,反正帝棱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