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身形,阎诺咬紧牙关,扬眉,看似一切无异。
“这辈子,怕是没这么狼狈过吧。”
阎诺的话,带着嘲讽是无疑,但还有一个原因,她体内,那两股水火不容的力量,又在开始翻滚不止。
刻骨刀削之痛,全身剧烈的疼痛,犹如分筋错骨,历历在目。
“或许。”
诀两字落下,手掌成爪,直直对着阎诺而去——
此刻的阎诺,口腔内并未发出一声喘息之声,密密的香汗布满整个额头。
削骨刀削般的剧痛,为什么,还会如此?
整个身体,像是要爆炸般,此,非常人能够忍受。
阎诺,却是第二次承受!
视线有些模糊,但也仅限在模糊的视线中,瞥见那一爪锋利向自己袭来,抬起手臂,对了上去——
触手的感觉,清晰是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这感觉,竟然该死的舒服。
接着,阎诺的整个身子便被悬空,腰上,是一股紧紧力道。
耳边,有一道好熟悉好熟悉的声音:
“说好等我回来找你的。”
…
夜空之中,一个男子踏空而立,黑色斗篷从头而下,包裹着欣长的身躯,袍角无风自动,看不清面容。
浅轻月光,依稀窥见其薄唇绯红,嘴角隐隐的弧度,似有一抹温柔乍现,一缕墨发从斗篷蜿蜒而出,垂落胸前,隐隐调皮。
怀内,搂着一个红衣似火的女子,呼吸浅浅,头轻轻的靠在那抹黑影的怀中,夜风撩起,几丝俏皮的短发竟摇荡到男子的下颌,与他胸前的墨发交织。
月如玉盘,清辉浅镀,凌空而立,仿若一尊暗夜杀神!
黑,融入到黑夜的黑,红,侵入到血液的红,简单到极致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