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咱们俩的关系,堪比亲如兄弟,我绝对没骂你。”
瑾瑜说着,还一脸诚恳的摇了摇头。
靳珩皱眉,懒得理他。
眼眸中只剩下桌上那一个包袱!
勾了勾唇,懒懒起身,将桌上的包袱摊开,瑾瑜好奇的伸长脖子偷瞄。
靳珩手一挥,那包着不知何物的黑布,便照面盖住了瑾瑜的头,待他拿下黑布时,房间,只剩下他一人。
看了眼桌上丝毫未动的的膳食,瑾瑜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小子,又没给银子!
只是,那黑布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看他如此小心谨慎,难道是什么稀世珍宝?越想越好奇,瑾瑜一个转身,也消失在了房内。
一片寂静。
阎诺斜靠在榻上,瞪着眼前笑的夺目的简韫。
真是好家伙,这简韫就是故意的,趁着自己暂时出不了声,当着自己的面,念了估计半个小时的经。
问题是,竟敢点自己风池穴,现在的她,精力别提有多旺盛!
“这才多久没见,就变哑巴了。说让你拜我为师,还委屈你了?”
简韫面上在笑,心底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看来这南皓辰,需要替他松松筋骨才行,胆敢欺负自己爱徒,是嫌命太长了吧!
不过,这丫头性子过于烈,吃点苦头也当磨练磨练。
“哦……差点忘记为师此行目的。”
简韫说着,手夹一颗乌黑丹药,亲启阎诺双唇。
“嗖——”
一声夹杂着风声的脆响,擦过阎诺的双唇,直直打向她身旁的墙壁,硬生生给砸出一个圆坑。
阎诺扭头看去,“罪魁祸首”是一锭银子,已经掉落地上。
简韫先一步握紧手中的丹药,身子却未动,依旧坐于阎诺的床沿,嘴角轻轻勾起,似笑非笑。
“你真不愧是我简韫的……徒儿,呵呵。”
简韫虽说是在笑,可阎诺总感觉在他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还与自己有所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