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字铺的酒客看不下去了,一个个帮腔。
“你这也太过分了,珠儿姑娘一个姑娘家,她又没说错,你怎么就把人给说哭了?”
“对,太过分了。”
“我们都可以作证,酒老头的酒都是选用最好的材质,味道也是一顶一的好,怎么会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
“一定是你尝错了。”
酒客义愤填膺,有一句没一句指责尉迟清。
这明珠儿也算是酒字铺的一小美人,五官清秀,是这狭窄的小酒馆的一道风景——
爱美之心,人人皆而有之。
哪怕是这些时常来沽酒的酒客也不例外,对这珠儿姑娘时有优待,多加帮衬。
“看看,这什么态度!”
尉迟清脸都气绿了,一一指过帮腔的酒客,冷笑道。
“一个个鼻孔朝天,狗眼看人,到底是井底之蛙,肤浅之极!”
“这破山旮旯的小酒馆能有什么好酒?”
尉迟清这点倒是和安淳撞了词。
安淳站在夜倾城身边,白白净净的胖脸上挂着一抹尴尬。
他挠挠脑袋,继续看尉迟清作妖。
“你们这一群见识浅的俗人,对,别看旁人,说得就是你们,也只有你们这一帮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家伙才会觉得这堪比泥浆的浊酒是好酒。”
“你们一个个也不睁大眼皮看看,你们嘴里的所谓好酒,那能跟醉仙馆的仙人醉比么?”
“连放在一起比较的资格都没有!简直就是云和泥的差别!”
所有酒客对尉迟清怒目而视。
他的一番话放飞了自我,却把在场的一众酒客给得罪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