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心于长枪,枪风凌厉偏向于诡异,很少有人能躲过他的长枪。
原因就在于和他过招的人,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次变招是什么时候,又会变出什么招术。
能让人防不胜防,输得狼狈。
可他们现在看到了什么?
那个少年居然都躲过去了,姿态轻松,如闲庭信步。
脸上看不到半点紧张,也看不到半点自傲。
就好像躲过了夜腾的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一般,不值得一提。
天啊,这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妖孽,怎么他们什么风声都没听到?
还是说他们认识的是假的夜腾?
一众围观群众开始怀疑人生,这点夜倾城并不知晓。
她飞快抬脚,一脚踢在枪杆上,持枪的夜腾只觉得手臂一重,差点握不住手里的长枪。
不论是持枪也好,拿剑也罢,亦或者其他的兵器,对于修者来说,兵器就是他们的第二条命。
人在,器在,人亡,器亡。
叫他们扔掉自己的兵器,这是不可能的。
当然也不排除某些节操都剐去给狗吃的,为了某些利益奴颜婢膝,连自己生而为人的尊严都可以踩在脚下,碾碎成泥。
在此不一一表诉。
夜倾城那一脚,将韧性极好的长枪枪杆踢得弯成了一个半月,夜腾猝不及防。
等他回神时,夜倾城已经不在原地,借着枪杆回弹的力道翩然落地。
两者之间瞬间拉开了三丈远的距离。
夜腾眼睛一亮。
那疑似前来挑衅的少年有两把刷子,不是空心竹子。
“原来你真有几下子。”
夜腾充满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