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赭寒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子反倒是笑得开怀——
“不愧是子倾,怎么都骗不了你,如此吾倒也稍稍放下心,能够安心休眠。”
陌赭寒手一松,夜倾城直直扑在地上。
湿漉漉的水迹沾染她未褪去的中衣,整个贴在身上。
分在狼狈。
而陌赭寒自己却是在夜倾城恨得牙痒痒中,闪身消失不见。
很显然他是回到了莲耳钉中。
夜倾城摸上耳垂,莫名觉得那钻子炙烫不已,就像有火焰在灼烧,过处都是火辣辣的灼热感。
用力扣了几下,夜倾城很想把那碍眼的钻子摘下,扔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
可惜,那钻子就像从肉里长出来的一般,和她的耳垂融为了一体,扣着就火刺刺的疼。
夜倾城暗恨,眼神凶戾如狼。
特么的全是套路!
明明白白说清楚会死啊?
非要这样拐弯抹角得试探,还暗搓搓得较量扳手腕,脑回路都要拐上几个直角弯。
智商低点的人能在第一句话就被绕晕了。
这样活着不嫌累么?
夜倾城狠狠砸了下池子旁边的白玉龙雕首,将其头顶一块设计巧妙,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的玉片砸得凹了进去。
池子里的污水瞬间排空。
夜倾城微怔,对着空气恨恨喊了两声。
“陌赭寒?”
“陌冕下!”
“冕下?”
结果很显然,陌赭寒连个影子都没有,甚至连声音都没听他吭一声。
他短时间内是不会出来了。
“休眠么?”
夜倾城低语,眼里晦涩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