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当她只是随便上去逛逛,却没想到,她这一上去,就没再下来过。
坐在楼下的客厅,十点还没把人等下来,容景墨站起身往楼上而去。
来到主卧室时,白星言背对着他坐在露台画画。
她画画的时候,专注极了。
园的灯光投射过来,眼窝细细碎碎的光影颤动,画面宁静美好得让容景墨都快不忍破坏了。
如果不是看她拿起画板,他都快忘了,曾经她是被现实折了腰的艺术生。
容景墨出于好奇,凑过去往她的画板看了看。
“在画什么?”
他只是随意的一瞥,然而,目光扫过去,盯着研究了会儿,忽然就暴躁了。
白星言画的是暴走漫画,高冷的表情图,然而画法却很滑稽。
容景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是在影射自己。
“想死?”阴沉沉地吐出两个字,他冷着就要去夺她的画纸。
“不想!”白星言反应迅速,一把将画板藏在身后,避开了他的动作,站在沙发上,咯咯咯咯地冲着他笑。
她的笑声,肆无忌惮。
只差没插着腰了。
打从和她结婚以来,容景墨还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
一不小心地,他失了神。
“别毁,我画了很久!”白星言却趁着这空挡,从椅子上缩下,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丫子护着画咚咚咚地跑去了客房。
容景墨回过神,想着刚那滑稽的表情图,眼角一抽,冷着俊脸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