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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群高举着摄像机,蜂拥着全挤了过去。
容景墨推着白星言上车,没有理会围堵在外的人,面无表情地发动车离开了现场。
车内的气场有点冷。
他不说话,白星言不想去撞枪口,也没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一路回了锦园。
今天的容景墨气压有点低,两人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白星言都感觉到了他身上渗透出的寒意。
今天的锦园,似乎比往常冷了些。
白星言不想去惹他,晚餐的时候自觉坐得离他远远的,晚上自觉不去打扰他,睡觉的时候,甚至自觉睡的客房。
她的自觉度相当高,还连着自觉了好几天。
之后的几天,每天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在楼下的时候,她必定转到楼上,他到楼上的时候,她转楼下,吃饭座位隔得远远的,上班分开走,睡觉也分房睡。
就这么维持了三天,成功的把容景墨的怒意,火上浇了把油。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容景墨彻底被激怒了。
白星言都已经在客房的床上躺下,门外,“吭吭吭吭”的脚步声传来,房门紧跟着砰的被人推了开。
白星言闭着的眼睛睁开,看着他一脸错愕。
容景墨径直向着她走过来,身体沉沉地压着她,什么都没说,抬起手就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的动作,直接得很。
一如以往的每一次。
白星言半点准备都没,被他惊得不浅。
按压着他的手,她和他说理,“容景墨,你别这样,我们有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