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顾沁晨弯了弯唇角,几步向着他走过去,手中的伞撑到他的头顶,和他共用一把伞,并肩往停车场方向而去。
白星言侧过头,静静地看着消失在雨幕的两人,目光只是短瞬一滞,并没有多大的波澜。
容悦从屋内走出来,对她的淡定很是不满。
“二嫂,这种时候你应该拿出点自己正宫的霸气,横在两人之间,趾高气昂地宣布自己的主权,懂不懂?”容悦有些恨铁不成钢。
可白星言心里却不这么想的。
她拿什么立场来宣布主权?
她和容景墨的婚姻是什么性质,她从一开始就清楚得很。
更何况,容景墨从来就没属于她过,她有什么资格宣布主权?
心里虽然这么想的,但在家里人面前,戏还是得演好,“你二哥没那么容易被人勾走!”
“也是!”容悦对这话倒赞同。
容景墨要是真对顾沁晨有任何想法,过去的二十多年,两人早就在一起了,也轮不到白星言坐上这容家少夫人的位置!
“走了,进去了!”白星言走在前面,先她进了屋。
在餐桌落座,侧过头,透过被雨水打湿的玻璃窗,正好看到顾沁晨和容景墨上车。
顾沁晨比她倒更像拥有主权的人,站在容景墨身边,帮他举着伞的时候,两人的画面,和谐极了。
白星言一不小心看得失了神。
“不用看,二哥没那么容易被人抢走的!”容悦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望出去,拿她刚的话反安慰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