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长长的园小径,推开园的门,带着她进屋,一路直奔主卧室,按压着她坐下,他翻箱倒柜地找起了药。
白星言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的动作,眼里像是蒙着一层雾,朦朦胧胧的。
容景墨提着药箱来到她身边,推着她趴在沙发上,唰的将她礼服的拉链解了开。
白星言皮肤嫩,本来也生得娇娇弱弱的,一拐杖下去,伤得不轻。
整个后背靠尾椎骨的那一片全是紫的。
容景墨静静地盯着她的背看了好一会儿,眼睛像是扎着刺,不舒服极了。
“吃了这么多年的饭,智商怎么还这么低?蠢啊?刚那种情况,扑过来做什么?”
本是讽刺的话,可听起来,更多的,却像是心疼。
白星言背脊一僵,微微滞了滞。
“爷爷是个很念旧的人,什么都可以丢,但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如果丢了,他的心会滴血。这次的事,也别怪他。”容景墨把药抹在手心,指尖涂开,微微有了些热度,再转到她的后背,轻轻地帮她擦拭了起来。
“我知道,我不怪爷爷。”白星言哪能怪容誉。
容誉这次的拐杖没一开始就对向她就不错了。
“不知道几天才能消,这几天可能睡觉背会有点疼。”容景墨指尖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背,提醒。
“我没事。”白星言被项链的事搅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嫁进容家这么多天以来,其实容誉一直待她不薄,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了她,现在却被她弄丢了,只是想着,白星言就愧疚。
“容景墨,我昨晚好像真听见有人进锦园了。”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她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