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被他提出来,白星言还是尴尬。
脸从被单里探出来,没去看他,她闷着脑袋咚咚咚往浴室去了。
人都已经进了浴缸,忽然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在意他的话。
容景墨有洁癖,她正确的做法不该是就不洗澡,臭死他,让他对自己提不起兴趣吗?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手上却是拿着浴球把自己搓洗了一遍又一遍。
他喜欢怎样的,讨厌怎样的,她为什么要在意?
她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围绕着他转?
出来的时候,容景墨已经去其他房间的浴室先洗好。
修长的身体慵懒靠着床屏,宽大的浴袍随性敞开露出一小片性感的小麦肌,结实的肌肉可以窥见部分。
他在盯着她看,闲适似专门在等她过来。
看到走出来的她,他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
“过来!”
白星言在心里自我建设,如果今晚他还想来,她就学前几天巴黎那一夜,闭着眼全程睡自己的。
这么一想,她心里的防备卸了些。
缓慢地向着他走过去,刚到床边,却被容景墨顺势一带,纤细地身体向着他的怀里就栽倒了下去。
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铺面而来,伴随了清凉的薄荷香。
容景墨绝对是最鲜美的男色,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身上最细微的一个部位,都是无声的诱/惑,一不小心就容易让人走神。
白星言闪了闪神,想要把脑袋探出来,容景墨却按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肯放开。
白星言微微一怔。
他的手游走在她光洁的颈项,语调缓慢,“刚在园说的都是真的?每次,真的都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