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被困在他怀里,脑袋昏沉,胸口压抑,胸腔里的空气,仿若全部被抽离。
“容景墨……唔~”她缺氧得厉害,支支吾吾地抗议了声,抡起拳头就想打他。
可一想着他来法国的目的,抬起的手又垂落了下来。
他是跟她开玩笑的吧?
他一定是有事才来法国的!
这么远,他怎么可能为了接她而来?
白星言想得入神,一时失了防备。
就这么靠着门任由着他为所欲为,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柔顺样,看到容景墨差点反手门一关,抱着她就往床上走。
“为什么突然来了?”白星言趁着换气的空档,将他的脑袋稍微推了推。
容景墨回过神,盯着她红艳艳的唇瓣看了看,指腹从她瓣似的唇上轻抚而去,拭去上面的一根银丝,他似有些意犹未尽。
“出门在外这么多天,容太太是不是该回去了?”身体撤离,越过她的肩,他把门带了上。
“我事情不还没完吗?”白星言有点心虚。
“也好,还需要几天时间?”容景墨侧头看了她一眼,走到一方小桌旁,给自己倒了杯酒。
轻轻地晃了晃,他慢悠悠又吐出一句,“我在这里陪你!”
白星言神色微微凝滞。
她哪需要他陪?
打从上次在法国和他撞见过几次,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他来法国。
“公司不忙吗?”
“还好,白天到这边的公司处理处理就好。”容景墨端着手中的酒杯,仰着颈项,轻轻地抿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