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细细地冲洗着她的下身,黎七羽想到昨晚发生的,麻木的小身躯蜷得更紧。
不管他说什么话,她都像听不见一样,他拿了毛巾裹着她,这个房间她到处都害怕,开了另一间雅房。
叮咚,保镖送来病历——
她一个月前在医院怎么熬受的复检,她的腿骨骨折,她怎么一次次摔在地上又挣扎着站起的照片,她头部受伤躺在床上虚弱地吸氧……
薄夜渊的呼吸变得凝滞,她肩骨上的确是钉子穿过去的伤,她身上是鞭打凌辱过的伤。
“是不是北堂枫伤的你?”
“……”
“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不是……”黎七羽艰涩地说,“是他救了我。”
“那是谁?黎七羽你不说我会查,一个个查清楚谁也不放过!”薄夜渊低哑地嘶吼起来。
他查了那么久查出来了什么,所有凶手逍遥法外,只查出了她是凶手。
她也想证明清白,可那个墓地被炸毁了,薄夫人借了了黎母的手杀的人。
连个薄绯儿他都处置不了……怎么可能指望他处置薄夫人,他会问她要证据,会说她恶毒栽赃整个薄家的人。毕竟薄老太、薄绯儿、薄夫人、叶之璐,都被她指正过了。
薄夜渊把沉默的她抱在怀里,轻柔地问:“七羽,你是不是心里再也不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