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薄夜渊马上命令下人再去拿解药,得到的回复是这注射式解药一晚只能用一次,多了伤身体。而且既然注射的药都没用,口服的药对她来说更是效果不大了。
黎七羽被涂抹的是放倒大象的剂量,当然杯水车薪。
他为什么要在乎她是不是伤身体?如果不是北堂枫躺在医院里,他会把她打包送过去……他会吗?
薄夜渊不知道,他恨他内心里动摇的决心。
“薄夜渊……我好痛苦……帮帮我……”
他扯了浴袍的腰带将挣扎的黎七羽绑在床头,不许她再乱走动,打了盆温水回来。
黎七羽又开始哭,小脸横七竖八都是泪水。
她难受得一直叫他的名字,每一声软得他难受,像胸口被软绵绵的拳头一下下砸的,那种闷闷的不紧实的痛跟让他气短。
掀起她的裙裾,叠起她的腿弯,薄夜渊喉咙吞咽了两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又骂了几句粗话!
黎七羽被塞满了药膏,如果都被吸收了,就算男人排着队也满足不了她,结局她也会虚脱而死。
他的眸光幽冷可怖,开始后悔让那几个女孩死的太过便宜了!
薄夜渊用手帮她清洗着……
“嗯……”黎七羽舒服地轻吟,终于没那么难受了,含着泪水的美眸湿湿地泛着水光,像两颗水钻。
“够了!黎七羽你看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平时的高傲都哪去了?”他狠狠地凶她,她觉得折磨了么?对他而言未必不是另一种折磨!
几分钟,换了几盆水帮她清洗干净,黎七羽已经不哭不闹了,身体难受地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