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渊肌肉紧绷,涩然低语:“黎七羽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试着相信过我?”
“你把绷带拆开,让我验一验。如果你真的为我受伤了,那是我错怪你了,我道歉。”黎七羽抬起手,拿起桌上的剪刀。
薄夜渊嘴唇紧抿,像磐石一样巍然不动,任由她拆下他的绷带。
在硫酸泼过来之前,雷克朝另一个方向踹倒了桶。
硫酸倒在地上冒着气泡,当场腐蚀着吴妈的身体……
黎七羽看着薄夜渊光洁的后背,眼神里的失望更是铺天盖地。
“你伪装病了,也是雷克擅自做主的?”黎七羽垂手,剪刀和绷带一起掉落在地。
薄夜渊只是站着,嘴唇倨傲地抿成一线。
“少爷这么做是为了留住你,他很喜欢你。”雷克擦着嘴角的血迹巍巍道。
“你闭嘴!!”薄夜渊挥手将台灯撞倒。
“对我一个才流产过的女人,你说为了救我重病,撒谎让我给你解毒,舔遍你的全身,这就是所谓的爱?”黎七羽眼眸隐隐地闪动,“别侮辱爱了,再说下去都恶心。”
诡异地寂静,薄夜渊说不出一个字的解释,装病是他做的,他已经想不到可以挽留她的方法。
黎七羽双腿下地,撑着虚软的身子起来。
大掌按住她的肩头,他沉声道:“你现在身在危险中,不管你怎么想我,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
“没有你,我更安全!”
“黎七羽,我还没查出是谁在迫害你。那个佣人怎么会知道你在教堂,是谁帮她指示的,她一定有同谋!”
可惜吴妈死在人骨教堂,逼供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