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粗壮的婆子,推推搡搡地押着个五大绑的男子走到庭院中,喝道:“跪下!”
那男子挣扎着抬起头,只嚷了一句:“冤枉,我是受小姐之邀……”
张妈立刻拿了块抹布,敏捷地塞地他嘴里,喝道:“叫你满口喷粪!简直找死!”
那几个婆子一涌而上,一顿拳打脚踢,男子满地乱滚,张着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李妈妈眼见那男子从杜蘅的房里出来,已是脸色大变,再听他不清不楚地说了这半句,登时气得浑身发抖:“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柳姨娘假惺惺地道:“二姑娘素来端庄守礼,眼下又是夫人停灵之日,再怎么没有廉耻,也断然做不出这等下作之事!定是这贼子为了脱罪,胡乱攀污。李妈妈且不可听信谣言!”
说罢,转过头喝叱:“二姑娘呢?还不快去找!”
“这……”张妈目光闪烁,期期艾艾。
“这什么这,还不快说?”
张妈忽地噗通一声跪倒,伸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老身该死,没有保护好小姐……”
“什么意思?”柳姨娘大吃一惊。
“小姐,小姐她,她被这贼人奸污了……”张妈说着,号啕大哭起来。
“你,你胡说!”柳姨娘面色惨白,厉声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