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如此对我?”杜蘅又惊又气。
杜荭神情阴鸷,冷冷道:“不如此,如何出我胸中这口恶气?”
一个眼神,张妈和赵妈上前,分别执了杜蘅的一只手,用力一拗,咔嚓两声脆响。
可怜杜蘅一双柔胰竟被硬生生拗断!
她惨叫一声,痛得满地翻滚。
“没了手,我看你还如何狐媚邀宠?”杜荭神色淡然,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杜蘅脸白如纸,惨笑道:“难道为了争宠,连姐妹亲情都不顾了?”
“争?”杜荭冷笑:“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凭什么跟我争?”
若不是瞎猫遇着死耗子,用金针缓解了皇上多年的偏头疼,这燕王妃的位置哪里轮得到她?
杜蘅睁着眸:“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阴冷幽怨的目光,犹如毒蛇吐信,疯狂地射向她。
杜荭机灵灵打了个寒颤,退了两步,尖叫:“来人,挖了她的眼珠!”
“噗噗”两声,带血的眼珠飞出眼眶。
再次被冷水泼醒,杜蘅眼眶只剩两个黑洞,潺潺地往外冒着鲜血。
她胸中如冰侵火焚,仰着头,悲愤质问:“我做错什么,你要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