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如今,她竟然异想天开的想要一个孩子,她想要孩子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保全自己的位子,一辈子拴住他,绑住他?
她既然存了这样的心思,那也就没有办法怪他当真无情。
“孟绍霆,我到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心,对于你不爱的女人,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踩在脚下羞辱,连一点点的尊重都不给予,以前的傅静知是如此,现在的沈曼君也是一样,是我太傻,我而今所走的,不过是傅静知走过的老路,只是我也想要问一问你,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发现,在你的心里,也有我的一点点位置?”
“你和她,永远无法相提并论。”
他残酷的给她一个答案,丝毫不知道他的绝情已经彻底的将沈曼君仅存的希冀粉碎。
一个女人的执念,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她不记得自己在哪里看过一个小故事,说是一个男人很恐慌的对自己一个女性朋友,说一个女人暗恋他整整七年了,而那七年他们都没有机会见面过,只是网上偶尔聊天,那个朋友吃惊的问他,有人暗恋你七年多幸福啊,你害怕什么?那个男人的回答,她记忆犹新。
他说,正是因为她暗恋我整整七年,我才会害怕啊,你想,七年不见面,她还一直坚守着,那我如果结婚了,那个女人会不会受不了自杀或者伤害我的老婆?
女人总是认为自己的爱情很伟大,甚至有时候自己都被自己这样的痴情感动的热泪盈眶,殊不知,在男人的眼里看来,她们的执念和经久不息越燃越烈的爱慕,根本就是负担和恐怖的笑话。
“孟绍霆,如果说,自始至终,我从未想过和她争在你心里的地位,自始至终,我没有对她做过一件不利的事情,我容忍了我所能容忍的一切,你信还是不信?”
“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和她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你自然不用争,你已经是我的太太了不是么。”
“我宁愿我是她。”曼君凄楚的一笑,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额上红肿了一块,脸也肿了,她摸摸自己发疼的脸颊,苦笑一声:“闹这么大动静,妈该听到了,我这样子,也没法下楼,你和妈说一声,说我不舒服,省的她又担心我们俩。”
孟绍霆听她这般说,倒是有些微微动容,他微一点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你先出去好吧?”曼君坐在床上,垂了脸没有看他,她的声音远远的,却似带着刻到骨子里的绝望。
孟绍霆看她一眼,漠漠说道:“你也不用整日胡思乱想,既然我娶了你,也就不会对你太过分,还有,以后,不要再提傅静知了,我不会再和她在一起。”
曼君忽地抬起头来:“难道你不爱她了吗?”
“难道我爱过她吗?”孟绍霆忽然一笑,他眼底飞快的滑过一抹悲凉:“她也从来就不需要我,我没必要这样没脸没皮的继续想着她,不过是一个女人,没什么了不起。”
“你总是自欺欺人。”
“你若要这样认为,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孟绍霆迟疑了一下,复又说道:“也许我对她有着一些复杂的念头吧,可是,都过去了,我既然放手了,就不会再回头,从此以后,她过得怎样,和我没有关系了。”
他说完,转身出去,关门时曼君听到他的声音:“我这几天有点忙,不回来了。”
她哦了一声,继续抱着膝坐在床上,而目光却是定在门背上,他一走,这整栋房子似乎都跟着空了,空气里还充斥着浓郁的香水味,她深深吸了几下,觉得心有点疼,曼君下床,将窗子拉开,冷风灌进来,她打了一个哆嗦,冷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的车子开了出去,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消失无踪。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双手攥紧了窗棂,生生的疼。
她爱了他这么多年,该怎样收场,给自己一个稍微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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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后。
c城是一个不算很大的二线城市,物价却比一些稍微发达的二线城市贵了许多,这个城市的人似乎生活节奏都比其它城市的人快了好几分,在大街上,几乎难以看到安闲踱步的行人,到处都是争分夺秒行色匆匆的路人。
静知下午五点的时候锁了琴行的门,她先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蔬菜肉类,这才乘公交车坐上两站路回家,租住的小区不大,但是很整洁,治安也是极好,因着她单身带着小包子,所以当初租房子的时候,最重要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安全。
她租的房子是个二居室,她住一间,小包子的小保姆住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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