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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看她,眸光幽澄,是谁?
眯眸使劲看去,却只看到朦胧的窗,还有那突闪而过的流芒。
那双眼睛......就掩在窗外!
璇玑一惊,猛地坐起身,脱口而出,“阿离。”
旁边龙涎香气尚在,人却不见了。他又去了哪里?他的枕,余温还在。
她拥着被子,想起刚才两人在院子的纠~缠,脸倏地热了。
当时两人都激动,他抱了她回来,刚进殿,便大手一挥,那些禁军退走得飞快,他甚至没有进书房,就在院子与她厮磨起来。当然,顾及她的伤势,他什么也没做,但一番交颈抚摸,他在她身上的探索,那激烈的程度,足以让她脸红耳赤,直至,如意他们过了来——
激烈归激烈,两人回到房里以后,他便又开始甩她扑克脸。
她厚着脸皮去抱他,他才淡淡说了一句“你怎么假摔也能把手摔破”差点没把她吓死。
她笑了笑,抬头间,目光掠过窗户,吃了一惊。这窗子什么时候打开了?她明明记得两人睡下前,窗几关得严实。
她突然记起睡梦中那双眼睛,身上莫名打了个寒颤,咬咬牙,下了床~快步走到那窗子前,想把窗户关上。
夜色暗沉,就着院外朦胧的灯火投映过来,还能看见院子外面有十数名禁军来回巡着。
她想,自己是多心了。
手一用力,把窗门关上。
就在门隙合拢的一刹,一抹白色衣袖在缝隙里闪过。
怕归怕,她猛地把窗户打开,却看到一个白衣男子站在窗下,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差点没失声叫出来,连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这个人怎会半夜三更在这里出现?禁军就在外面,他怎进得来?却见他嘴唇微动,无声无息说了几个字。
璇玑正疑虑,却见他身形一闪,已跃上院中的另一进房檐上。
璇玑稍一迟疑,关上窗子,从房间折回书房,推门走了出去。
那个人对她只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他是白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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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多的更,刚才忘记跟大家说别等这更...亲们,稍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