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伤着你吧---静君---”金庚信望着她那姣好的素颜,喊她的名字之时,语气带着一丝的酸楚。
静君默默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不去看看她?”
金庚信不由得苦笑道:“没事,这女人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整天喊着要寻死寻活的,这不还活得好好的。”
“哦---”宁静君轻轻地应了一声,弯下身子将躺在草地上的鸡捡了起来,伸手细心地清理着上面沾上的泥土与草屑。
金庚信见了,心头不由得一酸:“这鸡已经脏了,就不要了吧?”
宁静君冲着他淡淡一笑,说道:“没事,就脏了一点,弄干净就可以了。”
他唯有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她细心一点点地清理,清理干净后,并重新放回食盒内。
金庚信忍不住向她追问:“静君---你日子是不是过得很苦?”
“不---”宁静君回头望着他,一脸坚定地说道:“我过得很好。”
下一刻,这男人却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惊,迅速地挣脱开来说道:“我要走了---”
她的冷淡让金庚信脸色发白,她脸上的坚定却让他不敢再上前冒犯,只得眼巴巴地望着这个牵动着他整整十年的女人默默地收拾好东西,默默地冲着那三柱香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默默地拉着那个小男孩的手,默默地举步,默默地离开----
那渐行渐远的背影,虽身穿着粗布粗衣,却难掩那一身的端庄与优雅。
-----纵然相逢却不识,相对亦无言,往事化尘土,再上心头,只剩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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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想去拜祭一下爹娘,宁静君还当真不想再与宁家有任何的瓜葛,那个家已经不是她那个曾经的家了,她搬回汝州近一年多,也有几回经过那通往宁家的路口,她硬是铁下心肠匆匆而过。
这回去宁家,闹得如此不愉快让她后悔莫及。宁静君以为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不承想,却惹上了麻烦,让她本来平静的生活兴起了丝波澜。
那天,她真的不知道,金庚信竟然尾随着她,追踪到了她居住的地方,她是真没发觉,因为接下来的数日,日子都一如往常一般过得平静且安稳。
而这一日,她与隔壁的陈三嫂一道从闹市的集圩收摊回来,却在巷口被一个喝得烂醉的男人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