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殷磊还欲劝说他:“如果要这样,朝廷必定会比现今更乱的。”
但殷臣都毫不动摇地说道:“这些你不用管,按我说的去做便是!”
这个男人一旦拿定了主意,便雷打都不会动摇的,殷磊与他做了整整三十年的兄弟,自是了解他这位兄长的性情,见他说得已经再没有回转的余地,只得领命:
“那好吧,我明日便动身---”看来,朝廷这回要大换新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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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然的书房中一片的寂静,丫头华沁潼拿着抹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靠着墙边的书柜,书柜上的那些书籍,她了一个下午已经整理得有条不紊。
室内安静得很,只是偶尔传来纸张翻阅的声音,这沁潼丫头拿着抹布擦着擦着,突然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偷偷地回头瞄了一眼坐在案前认真地书写着的男人,却见他将手上的笔放了下来,伸手揉了揉肩膀。
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触动了这个妙龄女子心中柔软的一角。
这男人已经如此一动也不动地书写了近两个时辰了,他定然是很累了吧?
她爹是书塾的教书先生,也是如此能一动不动地坐在书桌前书写一个下午,弄得腰酸背痛的,而她就经常站在他爹的身后,给他捶背,每一回,爹开心得不得了,直称赞她捶得舒服。
这男人也书写了这么久,此刻也定然坐得累了吧?华沁潼丢下手上的抹布,并在一旁那盆干净的清水里洗了洗手,随即,她大着胆子走到这个男人的身后,轻轻地抡着拳头一下一下地为他捶落他那厚实的后背。
殷臣一怔,这熟悉的一幕让他震惊,在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划过触动他心灵的情景,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为他捶背的,一下一下,只是她手上的力道远不如这身后的丫头来得有力。
那时---是因为她是被逼着伺候他的?或是因为她那过份赢弱的体质?
想到这,他的心又是一阵的抽痛,这痛来得又猛又急,令他几乎失控,他大喝一声:“够了---”。
华沁潼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会这是这个反应,顿时被吓得容失色地松开了手,不敢再碰他的背一分一毫。
男人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但阴着的脸却始终没法柔和下来,但见他淡淡地下令道:“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眼前这个令她芳心大动的男人对自己出乎意料的冷漠让华沁潼感到万分的委屈,她顿时红了眼,掩住脸便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