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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圳跟随着华洪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那装潢得贵气而不失威严的寝室内。
殷臣一见他的到来,立时站起来,阴着脸对他说道:“夏圳,你何不更再迟些过来。”他那语带讽刺的口吻表露了他的迟迟不至的不快。
夏圳不敢多言,惴惴不安地冲着他匆匆地作了一辑,便赶紧往床榻走去。
殷臣皱着眉心正欲也跟了过去,却被华洪一把拦住了脚步。
他不明所以地望着华洪,华洪将声音压低对着他说道:“庄主,属下有要事要禀报,请庄主借步说话。”
殷臣见他神色凝重,轻轻颔首,回头看了躺在床榻上的人儿一眼,这才举步与华洪走了出去。
夏圳正给榻上沉睡中的女人把着脉,听到身后的动静,不由得神色不安地回头望了两人的背影一眼。
华洪跟随着殷臣走到外室的屋檐底下,见四下无人,他压低声线将方才夏圳向他交代的事情一字不漏地一一向他禀报着。
听着听着,殷臣那面无表情的脸渐渐变得铁青,直到华洪将话说完,但见他那双眸闪过一丝的森冷,那声音更如从地狱来的使者一般的阴沉:“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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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峥华是胸有成竹地一心等待着从聚尚轩传来好消息,然而她万万没想到,那女人她殷切期待的消息没有传来,反而盼来了一个恶耗。
当喜兰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惊慌失措地对她说道:“夫人---官---官---”时,叶峥华不快地指责她道:“官什么?将话说清楚,明知道我最讨厌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了。”
“官府的人又来了,这回是华管事带来的,说又---又要押夫人您去衙门---”
“什么?”闻言,叶峥华顿时容失色---
下一刻,华洪已经领着四名官兵走了进来,华洪见她面色苍白,没有半句关心的话,只对着身后的几名官兵说道:“官大哥,请吧---”
四名官兵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前。
叶峥华怕了,她急急冲上前,抓住华洪的手臂追问道:“华管事,这是怎么回事,庄主明明说过要放了我的,您怎么可以带官兵来抓我。”
华洪一脸不善地望着她,绷着脸说道:“是什么原因,你自己最清楚,自作孽不可活,你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庄主念在小少爷的份上已经仁慈地放过你一次了,谁知你却不知悔改,如今是你自己作贱自己,怨不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