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场戏的目的就是这个,可以光明正大地奴投、支使她而不落人口舌。宁静君对她那副伪善的脸孔已经习以为常,听她如此一说,不由得冷冷一笑。
天生万物,竟还有如此心机算尽之人,她也算是见识了。
喜兰闻言,点点头,附和地说道:“夫人,您这样做就对了---”
三名丫头伺候着那女人走进了内室,喜兰没进去,反倒冲着她走来,来到她跟前,没好脸色地对她说道:“你也听到了吧,庄主让你过来,是为奴为婢的,别指望别人将你当主子看待,这里没有什么三夫人,只有一个五夫人,走---跟我来----”
没有反抗,宁静君默默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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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峥华那一场精湛的戏收到了预期的后果----
如此一来,这琼苑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都知道了她一就是从前殷家庄的三夫人,是个不三不四的下流女人,更知道她是一个不识相且恩将仇报的女人。
这琼苑里,无论是从前认得她的人,还是陌生的脸孔,没有一个对她是客气的,她宁静君一时间成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女人,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她。
姓叶的女人从来不曾出现过在她的眼前,但这琼苑内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将粗重的活推给她,每天累得像一头牛,却只能吃残羹冷饭----
但这些她都能承受,活再重也重不过在南重涧的日子,面对旁人鄙视、轻蔑目光,那些指指点点----她都可以淡然处之----
比身体更累的是她的心,来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她的心再一次绝望了。这般的日子到底何时是个头?那男人将她谴到这儿来,是想眼不见为净吧?
但如此一来,她要再见回琛儿的日子变得更为遥遥无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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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妇人,怀中揣着两只香梨,双手紧紧地捧着,陀着背一步一步地走着,在转角处,她听得几名丫头围成一块在那窃窃私语,低声说话,大声发笑。
老妇人不以为意地从她们身旁经过,几人见走过的是她,不甚在意,继续忘我地谈着天。
老妇人那暗淡无光的双眸,在听清她们谈话的内容之时,不由得一楞,一个惊愕之下,那抓住香梨的手一松,两个弥足珍贵的果子从她脚边滚落,一直不停地滚到那头的围墙边上与墙脚撞击了一下方停了下来。
老妇人却没有去理会这两个水果,但见她急急地往那几个丫环堆中凑了上去,用那枯瘦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一个丫环的衣角,追问道:“----可---可以告诉我,你们说的人现在她在哪里吗?”
“喏----就在灶房那头----”那丫头不疑有他,伸手往前方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