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在她那张大大的软榻上,他与她相拥着,他吻着她,让她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热情,从所未有的温柔-------
这一晚,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姚喜心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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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庄主这三天都在那个女人那里过夜,而不是在聚尚轩?”叶峥华咬牙切齿地追问着,这个消息让她如遭受到五雷轰顶。
“是的---这我也是从四夫人苑中的一个丫环那里得知的,绝不会错,这三日来庄主几乎都不曾踏足聚尚轩的寝室,无论多夜回来,都直往四夫人的芳苑而去----”
闻言,叶峥华将手中的银筷重重地拍在餐桌上,他如此一连几晚就寝在一个妾房的寝室,这在这几年以来从来不曾有过。
她真是不解,姚喜这个贱人,她到底耍了什么样。
连续三夜?难道那女人想要独占这个男人?不---她绝不能就此袖手旁观,想着想着,她气愤地用五指用力地按在餐桌上,直到几个指节骨都渐渐发白。
喜兰见她停了筷,赶紧走上前,给她勺了一碗参鸡汤,说道:“夫人---这汤加了党参、玉枣,很是滋补,夫人多吃几碗吧,这都是养颜的圣品呢。”
说罢便将汤碗端到她的跟前,岂料叶峥华却伸手狠狠一挥---
汤碗直被她的衣袖扫下地,随即叶峥华脸色铁青地吼道:“吃?丈夫都被那贱人抢走了,你说我还吃得下吗?撤了,统统撤了----”
对于她这阴晴不定的脾性,喜兰早已见惯不怪,她这个主子,在外人面前是一副无比的温婉、贤淑的模样;可她其实是个本性极暴躁的一个人,稍微有些少不顺心,就会大发雷霆。
像她这样两面人般的主子,倒霉的只有她们这几个贴身丫环,时常要被她打骂。
当主子的这性情,让底下的服待的人个个都战战兢兢的,就连她这个几年来一直服待在她身边的丫环喜兰也不例外,此刻见她又开始发飙,喜兰不敢有异议,赶紧应了她一声,挥挥手,让候在外头的丫头进来收拾。
叶峥华阴着脸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门外,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那套华丽的水蓝色罗裙后方那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她倚在门上,站了良久,她突然回过身来,吩咐道:“喜兰,去,将方才些血枣参鸡汤给我盛一盅来,我要去聚尚轩。”
夫君,是她的夫君,任何人都休想独占。
捧着精美的汤盅,她不急不徐地走出琼苑,周身散发的阴狠一下子收敛起来,她一步一步款款地沿着一条铺砌得无比平整的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