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脖颈上的手顿了顿,世界顿时一片沉寂,好一会---那紧手没有松开,也没有再收紧,出于求生的本能,她微微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四周一片的寂籁,她厚重的呼吸声在这无声中变得无比的清晰。
下一刻,她的双唇顿时被含住,灼热的双唇印在她颤抖的双唇上,长长地吮吸,贪婪地温存着,随即放肆地窜入她的口腔----
他如一头饥渴的狂狮。
方才的恐惧依旧埋深在她的心底,她丝毫不敢动,深怕一不小心击怒了他,便惹来杀身之祸。
只能任由他那灼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横扫,予取予求;他吻得疯,吻得狂,那坚硬的牙齿不时与她的贝齿相碰,撞击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
良久---男人突然间一把将她狠狠地推了开来,令她一个失重之下瘫倒在地上。
她瞪大双眸,眼前一片的黑漆,在这片漆黑的当中,那高大的黑影犹如鬼魅---
那黑影微微地移动了一下,她心口一窒,深怕他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来,不由得用双臂紧紧地环住自己的身子。
而那阴森的黑影却没有向她走来,而是在摸索着---
一支红烛被点着,房内再次亮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目光森冷---
“去---给我打好水,我要沐浴----”他冷冷的地说道。
宁静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提着沉重的水桶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将与这房子相通的浴室内那个浴盆盛满了水----
“过来,给我宽衣。”男人面无表情地支使着她,随即大摇大摆地伸开双臂等待着她来伺候。
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将他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脱下。
衣衫除尽,依旧是那结实,健硕的身子,不过是比从前更黝黑了几分。男人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冷傲地往浴室走去----
他消失在屏风内的那一刻,她身上的力道仿若被瞬间抽尽,脚一软,混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轻轻地举起自己的右手,只见手背上一片让人惨不忍睹的伤口,方才挣扎之时,手扫到油灯之上,被油灯内烫滚的火油烫到了手背,当时她只感到一阵的刺痛,原来----手背上的肌肤竟已经被烫焦了----
垂下手,静静地坐在地上,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着,耳边传来一阵阵流水的声音,她无力地闭上眼脸,头嗡嗡地作响。
空空的肚子直冒酸水,偶尔还绞痛难耐、发痛的头皮、刺痛的手背这种种不适都扛不住因整日劳作而过度疲惫的身子。
没多久----她再也撑不住,意识渐渐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