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个一脸阴狠的男人,她的心微微颤抖着,她抖着唇冲着喃喃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然而这笑容看在她的眼里是却极度的可怖,良久---方闻得他阴冷的声音说道:“当然是要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闻言,一阵寒意从她的背梁升起,望着眼前这个一身暴戾的男人,她心中的恐惧无限扩大,极力地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她定定地望着他双眸,冲着他苦苦哀求着:“求你---求你放过我吧,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就权当没见过我,当我死了,可好?”
“死?你若当真死了那倒也就罢了。”男人一脸淡然地说着这无情的话,一边说着,还渐渐向她凑近,直到他的脸离她的不到一寸,他冷冷地盯着她精致的脸孔,阴狠地继续吐出更为冷酷的话语:“但现在你还活生生的,怎么?想求安生?休想-----”
面对他的逼视,宁静君的背梁一直,她紧紧地攥紧身下的被褥,喃喃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跟我回去----”
“我不----!”一听这话,她顿时一阵的激动,不、那个地方---光想起来,都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容不得你说不---”男人冷笑着望着她说道:“你嫁得进我殷家的门,那生就是我殷家的人,死也只能是我殷家的鬼,这是你的命,你逃不掉----。”
闻言,她不停地冲着他摇头,神色尽然是无尽惶恐,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逃离了,又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她苦苦相逼----?非要将她逼上绝路不可?
男人冷冷一笑,说道:“别以为你回去,我就会如从前那般像供佛一样将你供养着,告诉你----,你连一个卑贱的奴才都不如,你就思量着如何讨好我,兴许爷哪天高兴还会赏你一口饱饭吃。”
宁静君闻言,本就发青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是要就近折磨她,不让她安生。
她没有错---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不---她再也不要踏足那鬼地方,不要再接近那些没人性的豺狼,她不要---她不要---她在内心呐喊着,现在---她只想与儿子平平淡淡地过活,为什么连这些都成了奢求?为什么---?
男人见她不言语,嘴角微微往上扬,冷冷又道:“怎么?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绑着你走?”
她一寸一寸地往后倒退着,在下一刻,在这个男人的眼皮底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霍地窜下床榻,地往门外拨腿死命地狂奔而去---,她死命地往前冲着,顾不上脚下一阵阵的刺痛,一心只想逃离这个男人的掌控----逃得远远的。
男人见状,顿时双眸眯成一条缝,他没有任何慌张,反倒冷冷地望着她仓惶逃窜的背影,望着她那赤着的双足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踏在那铺满杂乱碎石的地面。
他如此冷冷地看着,直到那女人气喘吁吁地冲到了外院,在将要踏出门槛之时,男人的双眸一闪,下一刻,他身形如影如幻,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已经拦截在这女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