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声尖叫声威力可甚比江湖上那盛传的魔音,令闻者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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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丫环捧着一盅汤走进房中,冲着房中的衣着华贵的少妇说道:“小姐,这是舅爷让奴婢给你煎的药汤,您就趁热喝了吧?”
姚喜淡淡看了一眼,问道:“什么汤来的?”
“舅爷说了,这是他在外头求来的偏方,喝了它,准保小姐很快就能怀上的。”
姚喜闻言,顿时大怒,她一把伸手将这丫环手上的药汤打翻落地,并大声吼道:“又是怀孕---,我天天听都听烦了,―――他们就不能弄点别的样吗?”
她这突然暴发的模样,不由得将这丫环吓得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她这小姐当初待字闺中之时名声虽好,可自家人都知道她性情其实很是泼辣,加上姚老爷又宠她,在姚府中,甚少有人敢惹她。
打自嫁来这豪门殷府之后,就收敛过一段时日,那个时候,她这小姐那泼辣劲不见踪影,甚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让她这个丫环着实吃惊不少。
但古语有云---本性难移,这话还真没说错,看吧,不出半载,她那泼辣的劲,非但回来了,还变本加厉。
姚喜见她不支声,呆若木鸡般杵在自己跟前,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怎么,不将地上的污秽给收拾干净吗?”
“嗯---?―――哦---”丫环回过神来,赶紧弯下腰将地上的破碗一片一片拾起来。
“我警告你,日后少和我娘家那些人接触―――”
“是―――是―――”知道她正在气头上,这丫环半句也不敢反驳,只得连声称是。
姚喜气得五官扭成一块,一想想她娘家的那班人,她就觉得烦,天天就只冲着她念叨生孩子、生孩子的。
她打自嫁过来后,她娘家那班人因殷家可吃了不少甜头,这段时日见她久未传喜讯都怕她不生养,怕她保不住这殷家庄夫人的位置。
想起这些,她心底就犯酸,她都不知有多渴望能怀上他的孩子,她渴望怀上他的孩子后能换来他多些痛惜。
可这男人,有时几天才过来过一晚,对自己也总是冷冷淡淡的,根本不解风情,纵使她万般柔情,他也是面无表情啊,两人相敬如宾,完事就走人。
如此下去,要怀上他的孩子,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