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女人能让他如此,因此华叔知道,他们的庄主陷了进去了,他将所有的爱与热情都给予了那个女人。
怎么也不曾料到那女人却狠狠地背叛了他,这个如此出色的男人,如此骄傲的男人。经此一役,这男人恐怕再也不会爱了吧?
想到这---华叔的心不由得一紧。
华叔一脸忧愁地望着这男人的脸,小心翼翼地对着他说道:“庄主,我有事要禀报。”
殷臣根本没在看他的脸,而是一直注视着他手中的酒壶,但闻得他喃喃说道:“有什么要禀报的?快说---”
华叔担忧地望着他,良久才说道:“启禀庄主,三夫人她---”
他这话尚未说完,就见那男人顿时勃然大怒地一把将桌上一角的书册一扫下地,随即他就犹如一头失了神智的狂狮一般直逼视着他,一脸阴郁地吼道:“不要提那个贱人,我不要听---”
华叔见状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痛,看来庄主尚未接受那个女人背叛他的事实。
他知道自己此刻提她,只是生生给这男人心中钉钉子,但人不见了,这事关重大,是必须要让他知道的。
于是他继续说道:“三夫人她失踪了!”华叔在说这话之时视线一直不曾离开过这男人的脸,但见他的脸微微变了颜色,然而这点变化只是一瞬间,仅是一闪而过,随即但见他哈哈大笑,一边笑着还一边说道:“这贱人,失踪了就失踪了,又关我何事,她最永远消失---最好死了---。”说罢,他一把伸手将华叔手中的酒壶抢了回来,对准壶嘴直灌,喝了几口后,感叹地叹息了一声,赞叹道:“真不愧是朝廷的贡酒,不错---真不错---”那模样似乎当真是对他带来的消息丝毫的不在乎。
不曾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华叔站在那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人喝了几口酒,见华叔还站在原地,便觉得他的存在相当的碍眼,于是出言驱赶他道:“你杵在这干什么?出去---出去---赶紧出去---”他罢,他还不耐烦地冲着他挥了挥手。
无耐之下,华叔只得转身往门口走去,离去前他还转过身来轻轻地为他将门合上。
里头的男人依旧忘我地灌着酒,仿佛那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了,他一边喝着还一边念道:“失踪了?呵呵,失踪了---好---太好了---贱人----贱人---贱人---呵呵---呵呵中---失踪了---”
一口口穿肠烈酒直往肚子里灌,喝到意志高昂之时,他只觉得眼前万物皆变得模模糊糊、摇摇晃晃的,没多久,手中的酒壶再也抓不劳,直坠下地,瞬间破成碎片。
男人不在意地打了一个酒隔,随即倒头趴在书桌之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