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君仰头用目光测量了一下纸鸢的高度,随后---她在孩子们满满的信任之下,隐忍着下体微微的不适,开始抓住树干,一点一点的地往上爬去---。
她身子轻盈,很快的就爬上了几丈高,地面离她越来越远,脚下踩着摇摇晃晃的树枝,她的心其实已经吊在半空,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
但人既然已经上来了,容不得她半途而废,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再往上爬去---
就在这时,两个在不远处的男人,闻得这方有孩子的哭啼声,并匆匆赶快过来,其中一个身穿淡紫色衣袍的男人在见到爬在高高的枝头上的女人之时,不由得一愣,随即绷着脸走到树底下。
那枝头随着风晃动着,枝头上的女人那娇小的身子随之摇晃了一下,男人的心不由得往下沉,那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
他深知自己如果此时一响声那全女人定会在受惊吓之下掉下来,他只得一声不吭地呆在树底下,做好了她若当真往下掉,他就随时从底下接住的准备
宁静君一双手紧紧地抓住正中的树枝,半个身子悬在半空---
风越吹越大,吹得枝叶拍打着,声声作响;站在高空的感觉凉飕飕的,让人心寒,而此刻无论是脚下的踩着的、还是手中抓住的树枝都在晃动着,令她觉得掌心都是酥软一片。
再咬牙努力往上爬上一点点,抬头望去,纸鸢就在左侧的分杈枝上,她不由得深吸两口气,伸手去够那只纸鸢。
见她一只脚踏在一枝较为粗大的树枝上,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一枝摇摇晃晃的旁枝,并将半个身子悬空,倾向左方---
站在树底下的几人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一下、两下、三下,每回倾身过去,都抓了个空,最终在一阵风的帮助之下,那挂着纸鸢的枝头往她的方向一晃而过,她抓紧了机会,迅速一伸手,一把将纸鸢的一角抓住在掌心,尚未来得及高兴,枝头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她手紧张得一松,纸鸢飞了下来---
闻得底下的孩子们一阵的欢呼声,她地没胆量往下看去,双手紧紧地攀住枝头,开始一点点往回爬。
她努力着,却不知那两个没良心的小屁孩在捡到纸鸢之后就一溜烟地跑了,任由她挂在枝头上自生自灭。
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往回爬,她的脸渐渐地变成苦瓜状,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下树竟比上树还要难?
秋风吹过,本是清爽的天气,然而她却紧张得一额布江满了汗水,步步维谷地往后退,没胆往后看,脚只能无头苍蝇船往下探索着,很艰难才能够得着一棵稳当的树枝。
身子吊得老高,深怕下一刻会掉下去,她小心翼翼的,费了许多功夫才往下爬下了一截。
不敢往下望,只能如树熊一般紧紧地抱住树干,双足再往下伸,却是无论她如何蹬都蹬不着落脚点,只觉得双臂已经累得不行了,正当她暗暗叫苦之时,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掌一把钳住她的腰枝,她一惊,尖叫一声,就被那双手扯下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