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夫家是干什么的呢?”潘四婶好奇的看着她。
其实她兜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想知道这个,一般的妇人都有攀比的心理,她们喜欢攀比除了容貌外就是喜欢拿丈夫的身份地位拿来作比较了。
静君闻言,嘴角的微笑慢慢的隐退了去。
潘四婶子见她没有回答,又加上了一句:“夫家是姓什么的呢?那里人啊?”另外两人都好奇的望着她,等候她的回答。
宁静君却久久没有出声,何凤见状唯有代她回答:“妹子她是一个人带儿子过日子的。”
她话刚说过,其他几人都愣住了,潘四婶顿时反应有点过激,她伸出一手指住静君,那语气有点急,令她说出来的话都带有点结巴:“你是说,说她是寡妇么?”
静君一听到寡妇这两个字,打心底一阵渗凉,身体微微的有点颤抖。
何凤一听相当的不满,她责备道:“四婶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寡妇不寡妇的,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许大娘见她如些,也吱吱唔唔的说道:“殷家嫂子,这你就不懂了,这没了丈夫人妇女一般不能参与这种喜礼的事儿的,怕脚头不好,新娘子随了这个命啊。”
这倒令何凤愣住了,她可从没听过这个规矩,她看了看一旁的娥姐,见她面色也相当的为难和煞有介苍白,看来这回自己恐怕是犯了大忌了。
她见静君脸色也煞白煞白的,这会儿人人都停了手头的动作,僵在那儿了,她唯有出声打圆场:“看,这都怪我不好,什么规矩都不懂。”
其他几人都没有出声,静君见何大姐那为难的样子,心底沉甸甸,她茫然的扫过几人,咬牙铁了心,将打心底不愿意再提的疮疤展示了出来:“其实我不是寡妇,我夫君并没有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