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吴良见状,向他喊道:“首领,点子扎手,风紧,扯呼吧!”
吴良言罢,冲开人群,率先奔城外跑去,韩七见状顿时一皱眉头,就这样不清不楚的逃跑了,不是奸细也是奸细了,但是老百姓攻势太紧,自己又不能伤人性命,现在只得先保住了这条命要紧,在万般无奈之下,他随后也跑了下来。
这对巡城侍卫挥舞着刀枪,带领着老百姓如潮水一般追了下来。
其中有一名老者被人流冲到了路旁,他扶着路旁的一棵梧桐树,望着远去的人流,低声说道:“这才平定了几载就又要开仗了,这些奸细肯定是看我们周山国没有了平越大将军,这才来此作祟啊!“
韩七四人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急急逃命,终于他们摆脱了老百姓的追赶,逃到了平安之地,他们喘息了半晌,心情才平定下来。
韩七甚感疑惑,为何这济州城中没有杏街呢?
正当他疑惑之时,手下弟子吴良却一拍脑门,说道:“韩首领,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我们周山国有南济州,北冀州,季小姐让我们去的是不是北冀州?要不我们回去再问问?”
韩七挠了挠头皮,眼望前方,心中却在暗暗思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北冀州距此山高路远,肯定会耽误掌门交给我们的大事,只怪自己当时没有问清楚,自己一心左右逢源,才揽下了这件差事。
如今一个是掌门,一个是掌门的掌上明珠,俱是烫手的山芋,无论耽误了哪一方,结果都是脑袋搬家,看来自己真是聪明人办糊涂事。
现在韩七懊悔不已,他瞪起一对三角眼,盯着面前这三名弟子,问道:“今天早晨是谁提议去那家酒楼用饭的?”
闻言,三名弟子相互看了一眼,吴良小心的站出来,回答道:“是我。”
韩七见吴良承认是他,顿时来了火气,抬腿就踢了吴良一脚,骂道:“都是你小子招来的麻烦,你离我远点儿!”
吴良差点儿被韩七踢个跟头,他心中虽有怨言,但却不敢流露出来,只得默默地退身在一旁。
那两名弟子急忙相劝,好不容易劝得韩七的火气消了下去,韩七才又招手把吴良叫到了身旁,对他们三人说道:“事到如今,我们四个人必须要兵分两路,毕竟掌门交给咱们的事大,我们两个还按原计划进行,吴良你们两个去冀州送这封书信!”
吴良听罢,脸上露出难色,他说道:“我们去送信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季小姐还在枫林客栈等您,如果她见不到您亲自复命,会不会责怪您呢?”
“那你的意思是换作我们两个去冀州送信?你可要想好,你是不是那二人的对手?如果完不成任务,掌门责罚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韩七的脸上流露出的那抹轻视之色,吴良看的清清楚楚,他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但脸上却带笑说道:“您放心好了,俗话说有力使力,无力使智,我们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再说您是我们的首领,即使我们得了功劳,您也是头份。”
闻言,韩七冷笑一声,说道:“我就是借你个胆子,你小子也不敢独吞这份功劳,但是,不行!麻烦是你招来的,作为惩罚,你必须去送信!我命令你们要在六日内打一个来回,我想六日后我也完成了掌门交给我们的任务,到那时,我会在枫林客栈附近等候你们!”
话到此处,吴良无言以对,只得听从韩七的命令,他们在前方一个岔路口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