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倒是问对了,是有些累了,我从来没有骑过这么久的马,这都快两个小时了,不过就休息一会吧,我怕耽搁时间。”童卿卿听秦骏如此说,轻松的笑了笑,作势就要下马,秦骏敏捷的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半扶半抱的将卿卿搀下马。笑道:
“呵呵,如果是平时,我也就一个小时就到了,今天怕你嫌快马过于颠簸,于是故意放慢了速度,才这么久的。”
“嗯,这倒是,呵呵,真没看出来,你也有细心体贴的一面,之前是我看错你了。不过这里确实太偏僻了,他们家怎么会在这里?景致倒是极美!”童卿卿说完之后边走到溪流边,蹲下轻轻撩起清凉的溪水来,不时还往脸上洒上几滴,感受这山谷的惬意。
“呵呵,你终于承认了,我当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一个很幼稚的人肯定也无法当军人。更何况,我还得照顾好手下的兄弟们,尽全力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你应该多了解我,多给我些时间和你相处,你才能认识真正的我,看到我更多优点。”秦骏说完也走到童卿卿身边蹲下,侧脸看着正在嬉水的一脸陶醉的卿卿,将手中的行军水壶递给她,继续说道:
“卿卿,你要去讲经的那个小女孩,其实家在洛阳城里,这里只是他们家的别馆,是夏天避暑用的,所以建在这里。小女孩本身体弱多病,也想找个安静,空气好的地方静养,这里最合适不过了,就是交通有些不方便。”
“那个女孩叫什么?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从生下来就这样?还是后来……”童卿卿想到一个十三岁一样年纪的小姑娘会体弱多病,有些惋惜的问道。
“哦,叫梁舒雅。这孩子,诶,也是苦孩子,这是她胎带的。别看她生在富贵之家,但是出生前母亲和父亲由于战乱失散,所以孤苦无依,生活的很贫寒。结果身体一直不好,每日也就勉强靠家人帮助能吃饱饭,更别说营养了。
最后生她的时候,还难产而死,等她生下来之后,就一直病弱,幸亏她母家人一直帮忙扶养,五岁的时候才和父亲相认。”秦骏叹了口气,低垂下头,仿佛在讲述一件悠远的故事,幽幽的说道。
“诶,这个舒雅还真是命运坎坷,才那么小。没想到……战乱呀,有多少人是被无辜卷入的……那咱们更应该好好疼爱她,愿主光照她,保守她。他父亲对她如何?”童卿卿在慨叹的同时,想到了因为战乱自己的背景离乡,父母的受到牵连意外落崖。不免身同感受,有些惆怅,关怀的问道。
“她父亲到是对她极好的,之前一直为了怀念爱妻,并未再娶,只是到底,一个男人,还要做生意,到处跑,不能总留在洛阳,也无法承担对她更细致如母亲般的照顾。所以家里除了父亲就是佣人,这孩子还是比较孤独,有些自闭的。
我与他父亲在北京时认识的,都是老乡,又说地上话,关系很好。是他父亲托我在他不在时多照顾一下她的,我就跟她讲了些主的话语,所以她就想……”秦骏边说便顺手捡了一块溪水中已经被冲刷的光洁无比的心状朱红色鹅卵石,露出好看的笑容,满意的将石头递给身边正听得投入的童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