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声，妇人惊愕地转头，看到凌玲站在门口的身影，突然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凌玲，你回来了——吃了吗？没吃我给你做啊。”凌夫人起身。

凌玲看着餐桌上两道菜，昨天剩下的青菜，和剩下的鱼。

“为什么吃这个？”凌玲问道：“我们家还用吃剩菜吗？妈妈。”

凌夫人讪讪地笑了笑，“是呢——不过，我一个人吃就好了。”

凌玲在客厅的沙发和是那个坐下，家里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饿吗？我煮面给你吃吧。”凌夫人知道，剩菜剩饭凌玲是绝不会吃的……

凌玲突然感觉到有些不一样，平常这个点，妈妈不是应该在工作吗……

“妈妈！你不是应该在工作吗？”凌玲问道。

凌夫人准备做饭的动作一僵，随后缓缓道：“我辞职了。”

“辞职？”凌玲有点不敢相信，“妈妈是被餐馆辞退了吧……”

凌夫人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

凌玲沉默了……

“凌玲呐，家里急需钱用，你上次看上的那个包……能不能过一段时间再买？”凌夫人试探性地问道。

凌玲沉默了一会，道：“妈妈，我……仔细想了一下，那个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漂亮啦。不买就不买吧。”

凌夫人一瞬间怔住，看向凌玲。

以前……她看上的东西，要是不买下来，是会发狂的吧……凌玲懂事了呢。

凌夫人欣慰一笑。

凌玲走上来，道：“就不要再做了，妈妈，不是经常说节约是美德吗？那就一起把餐桌上的菜都吃了吧。”

凌夫人眼前的视线朦朦胧胧起来，眼睛里有泪闪烁。

凌玲垂下目光，看着自己的腿，神思飘远，拳头紧紧握住，像是下了什么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