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尧虽然是被吟溪的厚脸皮气走了,但私下还是立即吩咐士兵下午为吟溪搭起了帐篷,而吟溪也稍稍变换了面貌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唯恐给这百万大军招来祸患。自此,吟溪以军医的身份落户边关,不把子尧娶回家誓不还。
夜晚吟溪又来到了子尧的大将军营帐,恰逢子尧坐于桌前借着烛光看兵书。
听见掀门帘的声音,子尧抬眼望去,皱眉:“你这又是做什么?”
眼前的女子黑发黑眸,模样与吟溪原本有七分像,身着暗紫色的粗布衫,肩膀上还背了一个小号的医药箱,倒把军医学得有模有样。
“我既然作为军医,有职责所在,当然要关心将军的身体,我先来给将军体检。”吟溪熟络的放好医药箱,“好了,请将军配合我。”
子尧从军十六年,见过军医无数,从没什么军医说要体检的。怀疑的目光看向吟溪,果然是混进军营并无真才实学吗?如此想着,对吟溪的印象恶化一分,没有理吟溪。
吟溪顾着收拾医药箱,没察觉子尧态度变化,回头一看子尧坐于桌前没有动作,便有些生气地上前抽出子尧手中的兵书,握着他双手将其拽起:“将军你必须好好配合一个有责任心的军医的工作!”
吟溪将子尧拽起才发现子尧真是高,竟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脑袋,吟溪目光所及才是子尧的肩膀。仰头扫了子尧一眼,无视他眼中的怒意,自顾自的回头取出自制的听诊器。
子尧看着吟溪手里奇怪的东西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医者,不是该把脉?”
“你说的那是庸医的手段,我这可是神医发明的。”吟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将听诊器一头戴到耳朵上另一头拿在手里:“请将军宽衣。”吟溪一脸严肃。
“宽衣?”这女人起了什么心思?当年自己真是瞎了眼觉得她只应是天上的神女,没想到竟如此下流无耻。
心头怒气再忍不住,子尧厉声喝道:“王爷自重!明早速速离开我军事重地!”说罢转身不再看吟溪。
“将军这是何意?”吟溪也满是不高兴:“医者父母心,于我眼中并无男女差别!”
不见子尧回应,吟溪只有下激将法“还是说将军并无勇气尝试新的技术?是个故步自封的老顽固?”
“你!”子尧怒极转身,瞪着吟溪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久经沙场,自然不会败给小小的激将法。
于是吟溪猛加了一把火:“又或者将军心中有愧?怕被我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宽衣必现右胸口的守宫砂,若是子尧失贞心中必然有愧,不敢宽衣。可坏就坏在这话是从吟溪嘴中说出的,子尧和吟溪二人心中明了对方的身份以及与自己的关系,这句话将子尧的理智灼烧的一干二净。
子尧气得涨红了脸,将脸侧向一旁,手在领口猛的一扯,外衫和亵衣的前襟被撕开,只露出右胸口鲜红的一颗守宫砂,小麦色的胸膛因着怒气剧烈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