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一个抱歉!”采荷伤心欲绝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冷眼旁观的春情,心中的恨意更甚,都是这个女人,若是这个女人没有出现的话,大人一定是她的。只是这个女人不存在的话,大人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了吧。
采荷暗自咬牙,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你当真只娶她一个人?”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姜睚看着一脸羞涩的春情,那自然流露出来的娇媚让他忍不住紧了紧搂住纤腰的手,喉结又不自觉的动了动。他很讶异,为何这个小女人的一颦一笑会不自觉的牵动着他的心,让他的眼睛不自觉的跟着她打转。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他从未体验过。
看着温情脉脉的两人,采荷绝望的闭上了眼,隐藏在宽袖里的粉拳紧握着,就连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手心也不觉得疼痛。深呼吸了两下,她睁开眼睛,看着最爱的男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这样的不甘心和愤恨,让理智被怒火焚烧殆尽。
既然她得不到幸福,那么他也休想如意,要孤单一起孤单,就算他记恨自己,那又怎样,这样自己也算是留在他心上一辈子了,不是么。
她拔下了头上的银簪,高扬着手臂,对着春情的心口扎来。一直时刻观察着采荷的姜睚最早发现她的异样,来不及思考,也顾不了那么多,姜睚立刻挡在了春情的前面,紧接而至的银簪呲的一声扎进了他的背上。
眼见心爱的男人为保护其他的女人受了伤,采荷崩溃般的大哭起来。后背那尖锐的疼痛让姜睚的脸色有些苍白,察觉到异样的春情急忙摸向男人的后背,那黏黏的腥腥的味道,让春情的心里一震。
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的伤!
春情忍不可忍的走到采荷的面前,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心里再也生不起一丝丝的哀怜,她扬手就给采荷的俏脸几记耳光,而后对着闻声赶来的小厮冷淡的说道:“若是再让我看到这个女人出现在本夫人的面前,你们就全部给我滚蛋!”
而后再也不理其他,搀着姜睚头也不回的向房内走去。
“让我照顾大人,求你,求你。”采荷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错了,她不停的磕着头,希冀着春情能够给她一次机会,让她来弥补自己的错误。
“滚!”回应她的是春情冷硬的声音,若不是念在她照顾了他五年的份上,她以为自己现在还能活着和自己说话么。
“我不走我不走,让我照顾大人,让我照顾大人。”采荷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疯了一样的向姜睚冲去。
再也忍无可忍的春情,一脚将采荷踹了出去,只见那苗条的身影以抛物线的形势掉落在了远处,而后冷冷的对着小厮说道:“把这个疯女人给本夫人扔出去!”
“是!”看着盛怒下的夫人,他们聪明的选择压下自己的疑惑,扶起摔的鼻青脸肿的采荷就往大门走去。
采荷怎么肯依,但是方才春情盛怒下的那一脚可是用了十成的力气的,自小娇生惯养的采荷怎能承受这种猛烈的暴击,是以这会儿子,她觉得全身都是痛的,痛的她连挣扎都使不出一丝丝的力气。虽然手不能动,但是嘴巴还可以言,只听见她恶狠狠的诅咒道:“哈哈,我咒你们这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听闻这恶毒的诅咒,春情前进的步伐微微一顿,脸色有些许的苍白,手上突然传来一抹温暖的热度,春情抬眸看到的是姜睚温润的笑容,“夫人莫多想了,为夫会一直陪着你的。”
“受伤了还嘴贫,看来还是伤的轻了。”春情怒嗔了一声。
“哎哟哎哟,伤口好痛啊,夫人,为夫好痛啊。”姜睚很听话的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看着耍贫的男人,春情眼里的温热在不断的聚集,姜睚看着默默垂泪的小女人,大手轻轻的拭掉了让他揪心的泪水,薄唇轻轻的吻上了那张总让他心起旖旎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