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墨一内心里是如何的抗议,但训练春烟已成既定事实,所以无论再怎么的苦逼,再高难度,他也得迎难而上。没办法,谁让王妃长得这么美,所以就是可以这般的任性!
龙玄烨双手环胸喜笑颜开的看着顾倾暖两个巴掌就轻松的改变了两个女人的一生,这种另类的教育手段让他有些瞠目结舌。这女人心思之活跃,手段之凌厉,他曾经也只在皇姑母的身上见识到过。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呐,就是这么的不同凡响。
“黎王殿下,若是还想继续看戏,本王妃可要收银子了,毕竟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膳啊。”顾倾暖不想去破坏人家母女间的亲密互动,转头就看见某个碍眼的家伙喜滋滋看戏的场景,没好气的说道。
“哦?这出好戏着实的精彩,本王怎么看也看不够,如果王妃愿意的话,别说银子,就是金子本王也出!”
“王爷想看,本王妃还不想演呢。义父,您老愣在这里干啥呢,没看见四皇弟那心急如归的表情么,您老不带着出去,王爷怎么好意思先走呢。”
这个臭丫头!明明是黎王那臭小子脚下钉钉子了不愿意离开,居然还赖在他的身上。这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要不要再明显一点,什么时候老子成了专属炮灰了。哼。
“是本将军失礼了,王爷这边请!”雷战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家的宝贝女儿,转头不卑不亢的对着龙玄烨说道,那挺得笔直的背脊自带军人的傲骨光环。在顾倾暖的面前,他是宠爱子女的好父亲,但在他人面前,他是声名赫赫的镇北将军。
所以说,面对的人不同,他的态度也是那般的不一样。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既如此,那本王就不叨扰了。将军,请!”龙玄烨客气的向雷战寒暄一下,然后笑容可掬的率先走了出去,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走的话,那个小女人就要炸毛了吧。虽然他很想看到她明明不耐烦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憋屈模样,但愉悦只是一时的,后果却是他难以承受的之重。若自己真的这般强留在这里,他相信日后这个小女人一定会躲他如过街老鼠!
终于打发走了磨磨唧唧的苍蝇,顾倾暖懒懒的坐在主位上,看着在太阳的暴晒下挥汗如雨的莲姬,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道:“梁夫人想必已经饱受到阳光的滋润了,进来凉快凉快吧,这美丽的白皙的小脸若是晒黑了,本王妃可是会心疼的。”
这边顾倾暖的话音刚落下,那边春情就解开了莲姬的穴道,只见莲姬浑身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那般,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被阳光晒得火烫的地面烙的她娇嫩的皮肤火辣辣的疼,梁子曰见状,忙跑到自己母亲的身边,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了,将莲姬搀扶了起来,艰难的将她带到了大厅里面。
莲姬的小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她的眼珠瞪得很大,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瞳仁也在可怕的抽缩着,鬓角有一条青筋在轻轻地跳动。莲姬感到一股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她的心,她的喉咙,她的理智。
她心中燃烧着最为猛烈的恨意,愤怒也已经达到了顶点,但由于刚刚才经过阳光的暴晒,莲姬很是虚弱无力,只能不断的喘着气,发着抖,洁白的牙齿紧咬着薄唇,留下一牌齐展展的齿痕。
“梁夫人好像对本王妃有些误解啊,若是本王妃没有眼的话,夫人的眼里燃烧的是熊熊的愤恨?夫人很恨本王妃?!”顾倾暖百无聊赖的摸了摸垂下的发丝,促狭一笑。
这个女人还有脸问?!莲姬觉得自己都快被这个贱人给折磨死了,这个意思歹毒的女人先是挑拨如姨娘那几个贱人来打伤自己,而后又隔岸观火的把自己丢到太阳底下暴晒,最为无耻的是明明做着坏事,却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现在又装好人来关心自己。我呸,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还特别擅长揣着明白装糊涂。
哼,就算她长得再美,装的再好,也改变不了她是贱人的本质!
“王妃在这炎炎夏日把我母亲无缘无故的丢到太阳底下暴晒,恐怕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有些许意见的吧?”梁子曰怒声道。
哟呵,这会儿子才开始上演母慈子孝的戏码呐,看来自己这次铁定是背了恶人的黑锅了。呵呵哒,这梁子曰可真逗,若是真的关心自己的母亲,那方才林如几人殴打莲姬的时候,他为毛像个受伤的幼兽一样瑟瑟发抖的躲在一旁的角落里,还是一个男儿家嘞,和我们春烟简直就不在一个档次上。我呸的,现在没事了你跳出来装好人,装孝子,有事儿的时候,你装怂,又装死。
什么东西啊!真不愧是父子,和他爹是一路的货色,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哦?那梁公子倒是说说,你对本王妃的做法有什么意见呐?”顾倾暖好脾气的说道,素手还将挡着耳朵的青丝拨开,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见自己的抗议有了效果,梁子曰傲娇一笑,回头鄙夷的看着躲在一旁的庶子庶女们,不屑的一笑,真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废物,就这一点点的小事就把他们吓成这个熊样,真是丢了他们梁府的脸!
他冷嗤一声,扬起了自以为是的高贵的头颅,洋洋得意的说道:“我梁府与王妃往日无缘近日无仇的,不知道王妃何故如此难为我梁府之人,欺我祖母,辱我母亲!先贤有云喜不可从有罪,怒不可杀无辜,公私不可不明,法制不可不神。即使您贵为睿王妃,但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您这样无理由的滥用私刑,怕是不妥吧。”
“梁少爷果然是个中翘楚,学识渊博,对我龙霄的法纪纲常更是了解的什么清楚,不错不错,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听到顾倾暖的肯定,梁子曰越发显得得意起来,他让母亲靠在大厅里的红柱上,而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高傲的仰着头,一脸嘚瑟的笑容。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过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若不是自己精通律法,就要被她狐假虎威的威严给诈了。
“那是,本公子的爹爹可是刑部左侍郎!”
又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主,都说了他不过是总管之子,他怎么就听不进去呢。罢了罢了,既然他想掩耳盗铃,就随他的意吧。反正从今天过后,京都之中恐怕就没有梁府的存在了。
“很好,那本王妃有一个小小的疑惑,还请梁公子为本王妃释疑解惑。”顾倾暖端的是一副亲民和善的模样,那不耻下问和蔼可亲的样子就好似邻家的大姐姐,再加上这如的笑颜,竟然让梁子曰看迷了眼。
“王妃请说,子曰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极了,本王妃想问梁公子。若是一个二品侍郎的管家劫持了一品太傅,该当何罪啊?”
“那还用说,自然是斩立决咯!”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这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么。